在五军营的士兵到达火枪的射程之内后,昭武营的火枪手便率先开火:
“啪……啪……啪……”
“啊……,我的脸!”
“啊……!”
“…………”
每一声的惨叫就代表着一名五军营的士兵倒下,但飞溅的鲜血,同僚的哀嚎,更引起了五军营士兵的凶性。
他们挥舞着手中的兵器,瞪着血红的双眼向昭武营的军阵压去。
“左哨军第三千总,第四千总准备,将第一二千总换下。”
“记住,刀盾手护好弓箭手,一定要往前压,一定要压制住他们的火枪!”
马国涛见昭武营的火枪如此犀利,刚分批压上的左哨军一二千总两千士兵便伤亡近半,连忙改变战术。
反观昭武营这边。
“快快——。”
“一队后撤,二队上!……举枪!”
“放——!”
在火枪千总的指挥下,昭武营的火枪手分批射击,将五军营的士兵打的不得上前。
“快快——。”
“注意箭矢——!”
昭武营的一名士兵高喊道,随即五军营弓箭手的一阵箭雨便倾泻而下。
“第二千总的,将第一千总的火枪手换下来,他们的火枪需要冷却一下!”
“轮段射击,将他们的弓箭手给压下去!”
在双方的指挥下,一队队有生力量轮番进攻防守,整个街道都笼罩在一股硝烟之下,街道的角落,到处都是散落的尸体和兵器。
此时仗已打到这等境地,双方都已经杀红了眼,双方都只想将对方消灭掉。
就在五军营的士兵和昭武营的士兵血战之时,身在信王府门口的王守忠,听着远处传来的阵阵火枪齐射的声音,满脸都是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