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贵山当下是趴地上,一条伤腿因为适才光头党众蛮力拖拽正在向外渗淌血水。
手台男见了,眉头不由蹙起。
见他眉头蹙起,小头目马上心领神会,不用手台男发号施令麻溜小跑来到越贵山跟前。
到地,二话不说,现实飞起一脚给越贵山翻了个儿。
然后来到其腿部伤处,用力便是一脚踏了上去。
“啊!”很难用言语描述那脚踩伤口的痛楚,越贵山无法控制惨嚎出口。
而小头目对此没有丝毫怜悯,想法是不断揉搓自己踩踏的右脚,面带陶醉之色。
似乎越贵山每一声惨嚎都能叫他体会到难以言表的满足感。
“放了他!求求你放了他!?”
闻听的老赵低沉话语,手台男眼眸闪过几抹皎洁:“呵呵,你说什么!?老赵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放了他!我求你放了他!”提高音调,老赵重复。
可手台男玩乐的意犹未尽,当下手托耳朵,摆出个喇叭状。
“哎哟,那家伙叫的太吵,你声音不大点我真的听不清啊!”
“放了他,求你放了他!”卯足气力,老赵嚎了一嗓。
这回别说是手台男,饶是远在对面阵地车内男人都听的清楚。
“啊,你求我放了他!?哎哟,你瞅这事……”面露为难之色,手台男给小头目递了个眼色。
小头目心领神会,松开脚掌,不过还是给几欲痛死的越贵山胸口来了一下:“小子给我老实点,不然下次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小头目停手后,手台男继续:“啧啧,唉,你看这事弄成这样!老赵,你的这些个手下啥都好就是性子太过冲动。你看我这……他们以为我要对你怎样呢!你们啊都想多了,我这……是看老赵身子虚,起身累,所以让他趴着好受点!老赵你摸着良心说我这是不是为你好?”
老赵没有回答。
手台男着脚在老赵背脊怒踏一下:“唉,老赵打起精神,我知道你状况不是很好,我这不是再帮你恢复嘛!刚我问的你听见没?你摸着良心说嘛,我这做法是不是为了你好!?”
屈辱!无尽的屈辱!老赵活了这大半辈子,从来没遇到过这种屈辱!
一把年纪了,倒头来居然被这个比自己小一轮混蛋这般踩踏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