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拮据了一辈子的乌咏志也是难得买了点好酒好菜,准备好好跟自己孙子讲述一下为官之道,结果等了半天迟迟不见乌睿明回来,再一打听才知道都被李同达抓走了,这才让火冒三丈的乌咏志过来骚扰李同达。
“这样的话,乌老您就放心吧,我虽然是全都抓了,但也吩咐了刑部尚书,基本上不会为难他们的,您要怪就要怪这些纨绔子弟啊,还有背后的那些家族,是他们玩不起。”
李同达连忙表达了自己的无辜,同时将问题全部推卸到闹事者身上。
“哼,这帮家伙自己养出个废物,现在居然还有脸喊冤!明天我定要和这些家伙好好辩驳辩驳!”
听到李同达的话,乌咏志吹胡子瞪眼地拿起自己的席子准备离开,临走前还回头狠狠瞪了一眼李同达,嘴上仍旧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
“既然你说没有苛待他们,那我也就不找你麻烦了,但如果我孙子回去后但凡有一点差错,老朽就算是死谏,也要让陛下革了你的官!”
李同达可不管乌咏志撂下的那些狠话,看到这老东西终于离开,他也是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他第一次感觉当武力解决不了问题时自己有多么无助,如果不是乌咏志来,但凡换一个年轻一点的,他都抡起拳头抽出佩刀赶人了。
此时的天牢中,刑部尚书李善正看着囚牢中的学子们愁眉苦脸。
“太尉大人把这烫手山芋扔过来干嘛啊,我这是死囚又不是客栈。”
李善可不敢用对待囚犯的方式对待这些人,这里非富即贵,要么就是朝廷未来官员,都是不适合得罪的。
“你这狗官,赶快放我们出去,不然等我父亲来了,一定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