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只有零次跟无数次的区别。

荣璇真君深深感觉到，自己已经踏上了忽悠这条不归路。

“所以，你以后要继续加油，努力修炼啊。”荣璇真君语重心长地说道。

……

又是六天即将过去，凌波城的议事厅里，跟六天前天宫的议事厅正上演着同样的一幕。

执法长老想了一下，问道：“你说，会不会是天宫也发现了这件事，这才将他请出师门的？”

执事长老认同地说道：“我看挺像这么回事。”

“既然天宫都做了决定，咱们也别犹豫了。”执法长老望向掌门，说道，“虽然咱们也很想惜才，但有些规矩，能不碰还是不碰的好。”

掌门犹豫了很久，终于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了这件事。

于是，杨慎行再次接到了外门管事的通知，说是他的资质不适合修炼凌波城的功法，建议他重新选择别的门派。同时，还给了他一个中等品质的金香玉。

杨慎行离开凌波城的时候，还处在一个迷迷糊糊的状态之中。

如果说六天前天宫给的理由让他觉得荒谬，此时凌波城再给出了同样的答案，他开始有一点点接受这个说法了。

杨慎行甚至觉得自己有点像个骗子，佯装加入门派，最后离开的时候还顺带领走了一些门派特有的东西。

同样的晚上，同样一家客栈，同样一个房间，同样一张床，杨慎行用在凌波城学到的方法尝试着学习引气入体，依旧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