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宴辰连忙收敛心神,将顾家的事放在一边,“是何人手笔?”
“经查,那些人皆是大内高手,功夫路数,以及行事作风,像是……出自东宫。”凌霄沉声道。
“太子殿下?”楚宴辰轻哼一声,“不可能是他。”
“太子对本王的了解,亦如本王了解他。
“本王虽有战功在身,但论政治手段,以及在文人学子中的地位,本王差其他皇子,差太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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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北边儿除北狄外,还有诸多外族虎视眈眈,太子才不希望本王现在死。”
凌霄闻言,连忙抬起头。
“如此说来,这是个局?想要一石二鸟,既伤了王爷,还要把脏水泼在太子身上?”
楚宴辰不悦地看向凌霄,“你才是鸟!”
凌霄:“……卑职失言!”
“呵,想让本王跟太子斗,他好浑水摸鱼,渔翁得利?”楚宴辰嗤笑。
凌霄挑了挑眉,渔翁得利?
王爷这不还是自比作鸟了吗?要不然,他是蚌?
念头刚过,凌霄赶紧甩甩脑袋。
若叫王爷知道,他刚刚想了什么,非一掌劈了他不可。
“本王伤了这么久,也该好了。”
楚宴辰摸着下巴道,“让太医对外说,本王虽救回一条命,却是伤了身体……恐,难有子嗣。”
凌霄:!!!
凌霄大惊,猛地抬头,直愣愣看着自家王爷。
“王爷!您……”
对自己也太狠了吧?哪有这么咒自己的?!
楚宴辰浑不在意地摆了摆手,“瞧你那是什么表情,争储,子嗣是一大竞争力。
“本王‘伤了身体、难有子嗣’,等于未战,便已经下场。
“争储有什么意思?叫他们争去吧,本王没功夫跟他们算计来,算计去。”
凌霄还是难以接受,他屏着一口气,憋得难受。
“又不是真的不行了!你瞧你那如丧考妣的表情!”
楚宴辰敲了下凌霄的脑袋。
“不是,王爷……此等事,攸关男人的尊严面子啊!您……”凌霄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说。
“尊严?面子?”
楚宴辰嗤笑,“这点事儿就能决定一个男人的尊严和面子了吗?
“那尊严和面子也太不值钱了!”
话到此处,楚宴辰忽然想起,在栖迟院外的树上,听到的“艳事”。
“男人行不行,外人说了不算,唯有让自己的女人服了才算数……”楚宴辰嘀咕一声。
“什么?”凌霄没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