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刘老夫子问道。
“夫子,学生不敢欺瞒!”张任认真的说道。
老夫子的脸色慢慢好转起来,刚才差点要翻脸不认人,将这个弟子撵出去。
“你如何知道?”刘波有些不信,毕竟太学里四周人都这么说。
张任明白,太学大多是世家豪族的子弟,这话经过他们的嘴出来之后就不一样了。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听到的,不如自己去看看,众口铄金不外如此,从我们西川去雒阳,过汉中,往上庸方向,入南阳,我就是从南阳经过回的西川,那边百姓安居乐业,都在感谢皇家的低租赁,建议兄台回雒阳的时候,去看看,从宛城入雒阳也只需要取道伊阙关或者大谷关即可。”
刘波一拱手,“谢谢指教,回程我就去看看!这传说相差极大!”
不过,刘波看着张任,多少有些狐疑,为什么这张任对于那个张任那么熟悉呢?不过,这等狐疑之事,刘波没有问出来。
“这很正常,南阳租赁和税赋极低,很多民众知道了也会往哪搬迁,拥有大片土地又不想降低租赁的世家编出这些事情,让民众不敢过去,这是正常的,更何况这张任对世家丝毫不留情,诋毁这张任也是一种可能!”
对于这种黑暗的东西,尚处于围墙之内的学子来说那会知道?大部分也只是道听途说太学之内也大多都是世家子弟,听到的消息都是利于世家的消息,,而在太学之中,大部分都是热血愤青,很容易被挑起不平之心,被他人利用,这种事情古今恒有之。
刘波看看外面天色:“今日天色已晚,我先回去!”
张任直起身子,朝刘波一拱手:“菠菜,慢走,我回来较少,在夫子这多坐一会儿!”
“好,你多陪陪夫子!”刘波朝刘老夫子跪拜,“夫子,学生告退!”
“嗯!刘波,希望你们这次能勇夺第一,为太学争光!”
“承夫子吉言!”刘波起身,然后走向门外。
刘波走后,刘老夫子朝张任看去:“公义没有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