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怯生生的看着张任走出去,心里不免有点小失落,这次背着父亲出来,是要去找外祖父去,外祖父住的可远了,但自己依然要去找,父亲跟自己说,母亲去了很远的地方,但从来不告诉自己去哪里了,自己好想念母亲,既然父亲不想说,那我就去问问外祖父,记得外祖父说过最心疼自己的母亲了!遇上这瞎子,这瞎子,自己看的出来了比自己大不了多少!虽然大人说外面乱,有好多坏人,自己有武艺,一身剑法不也把好多坏人打败了?小姑娘没有钱,钱都留给了父亲和妹妹,没地方住宿,所以到了晚上就跑上山来找个山洞休息,本来晚上就打算住在这,后来看到有个水池就想洗个澡,好多天没洗澡了,没有比这里更适合的地方,在这潭水旁边布了一个九宫迷心阵,然后开开心心洗了一阵子,没想到就这样子了,居然让一个盲人这样闯进来了,虽然没有被看,但想想一个外人闯进来,自己就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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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任拄着拐杖,很快就溜下了山,跟张虎汇合,啥话也没说,快速地灰溜溜地下山了。
“少主你咋了,脸红红的,山上那么热吗?”张虎问道。
也不知道为何,张任刚才在水潭边脸上是白色的,下了山倒是红色的了,张任一拐杖敲在张虎头上,“问个屁!还不赶快!”
两人四马很快的往山下跑了,张任心急如焚,想赶快逃离现场,这种事难免迟早被发现,想了想,将面具戴上,虽然张虎很是奇怪,但谁也没问出来,最后张任带着他在恒山以东的一个唐县里住了一夜。
山上的姑娘躲进山洞里,辗转反侧,睡不着,总觉得有些遗漏,自己走出九宫迷心阵,借着月光,看了看山路,脸色大变,跺了跺小脚,咬牙切齿的大声喊道:“大骗子,大骗子,一个瞎子怎么可能爬上这么陡峭的山路呢?靠摸上来?不可能,这是个大骗子,你看光了我杜筱雨的身子,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杜筱雨大声吼着,声音慢慢轻了下来,身子慢慢的蹲了下来,委屈的流出了泪水。
杜筱雨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失魂落魄地回身进了山洞拿起自己的包袱,包袱里面只有换洗的衣服,没有银两,没有吃的,她把家里不多的银两留给了父亲和妹妹,每到一个地方都是自己打鱼或者上山打猎,烤着吃的。
她抹了抹自己的泪水,收起了九宫迷心阵,带上自己的宝剑,她相信再次见到这大骗子可以将他刺一个洞,她一定要找到他,用他的鲜血洗刷自己的耻辱。
山路崎岖,杜筱雨借着月色慢慢的爬下山。
“哎呦!”杜筱雨被一个大石头擦伤了大腿外侧,疼痛之际,脚被绊了一下,结果右脚崴着了,杜筱雨只好坐在旁边的大石头上,但是这时候晚上就会很凉,山风吹着,背后的石头冰凉,如同杜筱雨的心,杜筱雨咒骂着下午那个大骗子。
这时候那个小骗子正进入梦境,这是进入一流境以来第一次睡觉,原因是没心情修炼,九天火神决到了一流境可以以修炼代替睡眠。
今晚不知道为什么,灰溜溜的逃跑了,但很没心情,那副美女出浴图,还有刺向自己的剑深深的刻在自己的脑海里。
张任反复的做着那姑娘一剑刺过来情景的梦,那姑娘眼角的泪水却刺痛着自己的心,这张脸蛋一直反复的在脑海里播放着。
“筱筱!”张任突然醒过来,藏在心里深处的记忆如潮水一样涌上来,老早应该忘却的记忆啊!原来从来没忘过,犹如尘封,现在开始解开,一点一点每一刻每一秒历历在目,心里好痛,他想起来了,那么自己在床上就呆不住了,原来上辈子的恩怨真的会下辈子还的。
“筱筱,真是你吗?”张任起身换了一身衣服,将自己头发束起来,将刀插进自己右侧腰位置,然后拿起面具,苦笑了一下,戴上了面具,想了想拿起了一张白色貂皮,这是武安日在山中打的,特意送给了自己,然后拿起自己刀,张任背在背后。
张任出了门,骑着一匹奔月,往恒山方向去了。
筱筱拖着自己的右脚,慢慢的挪,慢慢的挪,眼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怎么这么倒霉啊,自从遇上那个大骗子、大坏蛋,我就没好过过,运气好背啊!今天怎么没刺穿他,筱筱咬了咬自己的小银牙。
“兄长,看吧,我果然没听错,山上有个女人,你看果然长得很标致啊,水灵灵的小美人啊!”声音是一个混混发出来的。
“不错,你的耳朵好灵啊!这么远你都能听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