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娶她。
所以,对他而言,崔瑶就是他,他就是崔瑶。
他又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放弃崔瑶?
“你说什么?!”
木夫人似乎没听清,颤抖着嗓音又问了一句。
木尘冷笑一声,一脸的狂傲,看着木夫人和木太傅,一字一顿,“我说晚了,你们以为木婉云还会把你们当爹娘?我告诉你们,她早就对你们失望了?!你们以后只有我一个儿子,我是你们唯一的依靠,你们若是不管瑶儿,我也不会再喊你们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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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账,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木太傅像是突然不认识儿子,抬起的手,还是落了下去。
木尘摸着自己火辣辣的脸,满脸癫狂,“打,打死我,反正,我当时是用爹的印信借的钱,难不成爹想晚节不保。“
木蔺脸色倏地一白,踉跄跌倒在地。
一旁,木夫人已经哭出声,“你,你怎么能?!我们对你不够好吗?你?还有婉云?我的孩子…”
“现在想起女儿了,当初任由我算计她投身虎狼之窝的时候,母亲可没一点迟疑?!“
木尘冷笑。
最后留下一句,“父亲大人,还望你多番打点,别让自己晚节不保,”朝离开了。
身后,木夫人压抑哭出声来。
经过几日的调查取证,京兆尹把最后汇总的罪证递到了当今宣德帝面前。
宣德帝简单看了一遍,最后大手一挥,“关了吧。”
同时,让金辉楼的两位东家赔偿相关人员费用,共计一万两。
当然,其实是用不到这么多的。
多出来的自然是归入国库。
本来这金辉楼也要收入国库,好在有人提醒这金辉楼铺面并不是柳氏和崔氏的。
同时,宣德帝下令,以后杜绝府里宠妾灭妻,还有让妾室抛头露面经营铺子,即便是正室,也得以内宅为主。
此条法令一出,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