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张家吃瘪,让知府和那些大人都来请罪,这行人的身份必定了不得。
第二天一早,沈钰就被外面的嘈杂声给吵醒了。
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伸了伸胳膊,还沉浸在睡梦中未完全清醒。
“子墨,外面怎么回事?”沈钰问向刚刚进房间的子墨。
子墨手里还端着一盆水,热气腾腾,显然是为沈钰洗漱用的。
“公子,张家来了很多人,他们就在大堂外面,不停的求着云公子他们,还给准备了不少银票赔罪。”
子墨一边说着,一边将水盆放在架子上。
“我刚刚扫了一眼,差不多有几千两,张家可真有钱。”
沈钰接过子墨递过来的毛巾,开始洗脸,动作优雅从容。
“张家在府城可是大家族,底蕴深厚,拿出几千两银票用不着吃惊。”沈钰淡淡地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一丝见怪不怪。
子墨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说道:“张秀才能被放出来吗?毕竟我们是外来人,云公子他们身份再厉害,这也是在人家的地盘,我们一离开他不还是会被偷偷放出来。”
沈钰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此事不好说,不过云公子他们既然如此强势,想必也不会轻易让张家得逞。且看看后续如何发展吧。”
“公子说的对。”霍染轻推房门,从外面迈步而入。
“刚才张秀才已经被流放了,身上的功名也没了。他之前做过的事全被查了出来,强抢民女,暗害同窗,罪行累累。”霍染微微皱起眉头,脸上满是对张秀才的鄙夷。
“那他可真是坏,流放还算是便宜他了。”子墨气得咬牙切齿,双拳紧握。
沈钰洗漱完毕,缓缓走出房间,恰与时迹白同时迈出房门,两人碰了个正着。
“沈兄,你也是被吵醒的吧?听说张秀才……现在已经不是秀才了。听说张家大郎被判了流放,身上的功名也没了。”时迹白眉头紧蹙,言语中满是对张秀才的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