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元年]
七位大王的子民被海接纳,深海的龙嗣曾经统治这里。我们的先祖与它们发生了征战。
先祖使用千灯将它们逐入影子,它们则在影子里狩猎人类。此处唯有黑暗,所以无处不是它们的猎场。
人们的祈祷汇成哀歌,原初的那一位和其他三位发光的影子并不能听见。
[太阳的比喻]
黑暗的洞窟里,有一群未曾见过光的人们在生活。有一位见过太阳的贤人,对着洞窟的众人描绘着光之下的生活与太阳的伟大。他见众人无法理解,于是点起了火。人们于是开始崇拜火,以为这个是太阳,甚至开始习惯了黑暗与火光的生活。
贤人死后,有人霸占了火,通过火,投下了自己巨大的影子。
[忘忧莲的比喻]
看见就会忘记忧愁的莲花。在漫长的旅行中,寻找归途的船长遇到了一群以这种莲花为食的人。有的人留下了,有的人抗拒了这种诱惑。
活着就是无尽的苦海。我们只是在寻找归途。
[黑暗的第三年]
唯一没有抛弃我们的那一位,她乃是「时间之执政」。她是时刻,是无时不刻,是千风与日月之度量。她是一切欢欣之时,一切愤怒之时,一切渴望之时,一切迷狂之时。她是一切谵妄的时刻。
我们称呼她「卡伊洛斯」,或者「不变世界的统领与执政」。真正秘密的名字,我们不敢直言,所以在这里倒写。「露塔斯伊」——我仅提一次。
荧暂时合上书,开始走来走去,想了半天,才重新坐下,阅读最后的部分。】
荧读得坐立不安,提瓦特的人们也觉得快要疯了。
卡伊洛斯,或者说她真正的名字,伊斯塔露——这位“时之执政”的存在,不仅怎么看都和风神有关系,更是在之前几乎明示了,曾经帮助过雷电真,在稻妻的过去种下神樱树。
“明明知道的越来越多,我却开始觉得恐慌了。”
莱欧斯利闲适地摸了摸下巴,怎么也看不出所谓的“恐慌”来。
那维莱特露出一点点迷茫来。
事实上,几位神明全都没有说话,但也没人向他们求解——八重神子在盯着每一个胆敢向雷神求教的人,璃月的仙人们也一样。
这些信息,确实,非常危险。
#我开始明白了……难怪一开始荧说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大家都没什么反应。提瓦特真的有不少外来者啊。
#这个是,第二个外来者和第一个打起来了?第一个虽然打赢了,但情况很不好?应该是这样。
【这一部分,就和渊下宫至今她得知的情报差不多了。
[目盲之年]
贤人阿布拉克他被开启了神智,他展示了从手中发出光的奇迹。先祖们以他为首领,开始建设「赫利俄斯」。
……
[目明之年,或日月的元年]
「赫利俄斯」——太阳的神车,终于落成。白夜到来,常夜消散。
日月的纪年开始了。
[日月的二年]
先祖们尝试寻找归途。地表的大战应该已经结束。
但是原初的那一位,第一个王座,布下了禁令。先祖们无法找到归家之路。
既然是如此,那原初的那一位,应该打败了后来的第二位吧。
阿布拉克被太阳之子下令囚禁。
[树的比喻]
王的园丁与御园的树精相爱。但是国王想要新修凉亭的雕梁,需要砍伐最有灵气的那一棵灵木。国王是原初的那位之化身,因此园丁无法违逆万王之王,唯有对着国王的祭司祈祷。祭司乃是常世大神的化身。
祭司怜悯园丁,于是说,你去折下灵树的枝条吧。园丁便去折枝,然后听从国王的命令砍伐了灵木。
随后祭司说,你去种下灵木的枝吧。园丁说,灵木长成,需要五百年。祭司说,一念则千劫尽。于是园丁在自家后院种下了树枝。结果一瞬间,细枝长成了新树,那新树精是曾经树精的延续。
因为那时刻之神,可以把「种子」的「这一刻」带到过去与未来。
[日月之十年]
阿布拉克故去已久。日月之前的事情已经记录得足够。若无把一切按事实记写的胆量,哪里能成为常世大神的书记呢?
我听到了门外盔甲的声音,我于此绝笔。】
#这是大日御舆建成之后的事了。
#那个,树的比喻……为什么我会想到小草神的事呢?
#五百年啊,折枝什么的,这些关键词的关系吧。不过这些[XX的比喻],完全就是寓言故事,根本读不懂啊。
#应该是影射某些事才对,只不过我们还没看到足够多的事件。
#而且,再怎么也影射不到草神身上啊,这本书可是“日月之前的故事”,草神那都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至少我们知道了关于提瓦特的,相当底层的信息。
#荧小姐之后的冒险,应该会更深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