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称呼有什么用,多少苦换来的?
不如做恶人来的痛快。
刀疤忍着疼倒吸凉气,那两个女乞丐哆哆嗦嗦地来到姜芙蕖身边。
下一刻,姜芙蕖收了匕首,对着那一众乞丐挥了挥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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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袋里的迷药被洒在半空中,那些乞丐猝不及防吸入许多,没多久,头一个先摇摇晃晃地过来扑人,另外的跟了两步,随即手脚发软,发酸,摔倒在地,浑身的感觉像烂透的面条,提不起力气。
姜芙蕖拍了拍手,盯着躺在地上还不忘瞪她的刀疤,一生气,没忍住,上手在他头上刺了一银针。
“又凶,又狠,还没人性,不如做个傻子,伤害不到普通老百姓。”
针灸刺到脑子里搅了搅,确认对方醒来就算不是个傻瓜,也疼的要命,姜芙蕖才停手。
收了针,姜芙蕖对着两个乞丐女孩道,“走吧。”
两个女孩跟着她忐忑地走着,姜芙蕖突然转过身,拿出刚才被刀疤摸过的银子用手帕擦了擦递给其中一个女孩,又给了剩下的女孩一锭银子。
“你们叫什么名字啊。”
确认姜芙蕖真的把钱给她们后,年纪大的那个先接了银子,跪下回话,“我叫芍药。”
另一个跪下之后才接银子,“我叫石榴。”
芍药道,“我们是随姑娘嫁入京城的,但一年前,姑娘被布施神教的人抓走,姑爷说姑娘水性杨花不要了,姑娘一时心窄就投了河。我们两个原来在这边投店,没钱了之后就成了乞丐。若是恩人今日不搭救,那刀疤今晚便要糟蹋我们。谢谢恩人,恩人再造之恩,没齿难忘。”
石榴只是磕头,嘴笨,说不出好听的话。
姜芙蕖,“……”
没有时间留给悲伤和同情,她一扬笑脸,“你们是哪里的人啊?”
芍药眼眶发红,“我们从江南来的,江南徽州长信街常府上的下人。”
姜芙蕖,“那你和我一起回家吧,我也是江南来的,我们的家离着很近的。”
将芍药和石榴扶起来,姜芙蕖指着不远处港口停着的大船,“那是我要回家的船,走吧。”
芍药石榴千恩万谢。
姜芙蕖带领二女上船时,遇见了一个老熟人。
好像知道要告别,所有在京城有过交集的人,都在这天来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