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侯爷听见了呀?
纪芜下意识点了点头,又忽然觉得哪里不对。
但她被谢铮按着……
对了,按着!
“侯爷,要不然……您先松开我?”这青天白日的,又如此坦诚相见。
“身上疼,不想动。”谢铮睨着她,淡淡出声道。
纪芜没有想到,竟会是这样的回答。
她仔细看了看谢铮的脸色,确实算不上很好。
可既然这样,刚才怎么又急又狠地?她嗓子都……哦,对了,侯爷说她身上有催情的香。
“侯爷明鉴,我是绝对不敢对您用那些腌臜东西的!”
哪怕她只是个庶女,生母又是那般身份,可她毕竟是伯府的姑娘。
“况且,就算我真的胆大包天,可您上次就说过这事儿,我怎敢故技重施?”
她说的一脸认真,就差举起手来跟谢铮发誓。
然而等了半天,也不见他有任何表示,只好试探着开口,“侯爷,现在能松开我了吗?”
“我……我惦记着您身上的伤,您刚才不是说疼吗?不如让我给您瞧瞧?”
“嗯,”终于,他答应一声,松开纪芜。
纪芜松了口气,从谢铮身上翻下去,伸手拿自己的衣裳。
才将肚兜穿好,就感觉到带着薄茧的手,自她背上拂过,“后背是什么时候伤到的?”
陡然间,纪芜身体僵住。
她下意识偏过头去,向着能瞧见的腰背处看去,这才发现之前被打过的印记,竟然还有残余!
如今被侯爷发现了,怎么办?
纪芜在心中快速地想着,一时间有些六神无主。
见她这副模样,谢铮眉心微蹙,“是谁打的?”
“不……不是谁!侯爷,这是我……我自己睡觉的时候,不小心硌的。”
“你床上铺的是藤条?”他抬手拉住纪芜的胳膊,将她扯到自己身旁,“再跟我撒谎试试?”
瞧着谢铮脸上的薄怒,她心中忐忑不安,低下头,既不敢再撒谎,也不敢出声。
内室中安静下来,只隐约听得到纪芜细微地呼吸声。
眼见这小庶女又像个鹌鹑似的缩了回去,谢铮冷嗤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