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倒是!你也就剩下这点儿自我感觉良好的份儿了!嘶~~~!对了!都这么多年了,你个老熏肉还敢对我老婆贼心不死,就这事儿……,得空我可得跟咱嫂子念叨念叨……!”
“哎!!!别呀!别呀!咱俩可是亲师兄弟啊!我的佟师弟……!咱可不敢做出那种背信弃义,出卖同门师兄的行径……对吧!你不会的佟师弟……,你不会的吧~~~?”
“嘿!!你这会儿想起来叫我师弟啦……?你个老熏肉,你刚才那劲儿头……”
这两个老头子呛呛了一路,车前座的荀若午和那位司机,想笑又不敢笑,也只能暗憋了一路。
等车子到了酒店,老哥俩大模大样的下了车,荀松杰又露出一副郑重的表情,语气严肃地对佟伯年说道:“师弟!先到我屋里来吧?我有点儿事儿跟你商量!”
佟伯年也猜到了荀师兄要跟自己商量什么,便答应了一声,回头向从第二辆高级轿车里下来的佟顺河说了一声,就跟着荀松杰走进了酒店。
不提佟顺河、荀若午和荀烈这叔侄三人是如何各安排?只说佟伯年到了荀松杰的房间后,老哥俩先是烧水泡茶,坐在沙发上自斟自饮。
半杯茶下肚,佟伯年掏出烟斗点燃后,刚嘬了一口,就听荀松杰沉声说道:“伯年,祖家的那个后生……,你是怎么看的……?”
佟伯年吐出一口烟气,脸色也沉了下来,面带犹疑地说道:“荀师哥,我一直觉得……,显隆当年只是意气用事!问题是出在‘楚霖生’身上,何况看当下的形势,政府已经无意再追究……”
荀松杰却摇了摇头打断他说道:“你呀!总是把人往好了想,他祖显隆当年若无野心,能那么轻易就被楚霖生挑唆吗?如今他人在海外流亡了多年,会成什么样谁又能晓得?我是怕……”
听到这儿佟伯年登时一惊,望着荀松杰下意识地问道:“荀师兄!您……您是说,显隆可能会突然现身,跑来破坏这场祭礼……?这……这可能吗?那他岂不是……?”
“怎么不可能?这场祭礼可是要动用六轮纹印术的啊!岂不是什么?他来自投罗网吗?你可别忘了,早在二十多年前,咱举国上下能对付他的人,除了那七个最高级的进化者之外,就剩你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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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前些年又出了一位五痕级的异能者,可人家那八个都有戍卫筹边的重任在身,政府和军方会轻易把他们调离岗位吗?所以,万一他祖显隆暗中潜回国内……!”荀松杰神色凝重的说道。
“师兄!这…这也太……,显隆他……有这么看不开吗?就算当年他确实经受了些不公,但他完全可以通过另一种方式,用正常的途径……,何况这毕竟是自己的国家啊!他至于那么……恨吗?”
“哎!未经其苦,莫劝人善!当年的内幕,咱哥几个到现在也没弄清!但究其根源,也无非是党派间的争权夺利,还有境外势力的借机生事!我就是有些奇怪,楚家人不是都被俘了吗?怎么会又冒出个后人……?”
“师哥!您是说……前天小铭允战败,其中另有蹊跷?还有小烨也跟我说过,孟家那丫头可能中过篡觉的印术……,不是他在捕风捉影,确有楚家的后人在暗中作祟……!”
“所以说,伯年啊!这两件事都不得不防啊?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我说,今晚小烨的那场比赛,你还是去看看的好!再有明天的祭礼,我觉得,咱们应该把祖家的那个后生也拉进来!”
“师哥!小烨的比赛我看不看的倒是无所谓!可咱们真有必要谨慎到,连投鼠忌器这一手都用上吗?”
“反正我是认为有必要,话我也都说了,咱这一遭可是破釜沉舟……,就看你下决断了!”
佟伯年沉吟半晌又吸了一口烟斗,结果没嘬出烟来,他这才发现烟丝里火已经灭了,随后他一抬头望向荀松杰,轻叹一声道:“哎~~!师哥!我……我听您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