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袭之人已借着轻功落在屋顶之上,他们没想到飞镖还能回来,当即有一人被扎中心脏先滚了下来。
他滚落时,带着几片瓦一起落地。
仓榆去到南宫流云身边,握紧了袖中弩箭。
远处的夜如巨大的墨色绸缎,沉甸甸地压在王府之上。
寒风凛冽,吹动屋顶上数十人的黑色衣衫。一片乌云悄悄流动,不一会儿就遮掩住大半明月。
南宫流云觉得疑惑,既是刺杀又为何不动?
这波人来势汹汹,动作上却又戛然而止。
这不符合刺杀常理。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双方都站的腿麻了。
一阵萧声从遥远的天边传来,又好像从一所小院子里隐蔽的发出。
萧声时远时近,深沉空灵的音调似乎要将人带往地狱极乐。
在地狱极乐那里有好多的血手,他们在地下挣扎、他们在呐喊嘶吼……
血侵染了明月,浓雾笼罩大地。
腥臭味刺入鼻息,无边的低吼和绝望叫喊充斥耳廓。
忽然,一只枯瘦的没有肉的血手抓住了南宫流云的右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