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银子也不是为别的……”元亓送出去的东西向来没有收回的,何况是生辰贺礼,“王爷不是要在沛水以南建水坝吗?朝廷拨下来的银子能有多少,这些银子就算是支持王爷建河堤水坝的。”
元亓这么一说,风铭就难以拒绝。
自从上次在万寿节上敲定要建水坝,圣旨虽然已经下来,但是户部始终拨不出银子,又赶上过年,如此前后又已经耽搁了个把月。
这件事情本就是风铭的心愿,还想着等过了正月,就得着手跟进这件事情,银子倒还真是一个大问题。
“这一百万两的银子其实不算是我给的,而是家父的心意。”元亓见风铭还在犹豫,就又道,“元家祖宅就在丹陆,却也年年受水患之苦。虽有心整治水患,但像建河堤水坝这样的事情,若无朝廷允准也是有钱无处用的。如今有了这个机会,父亲听了也很是高兴,无奈年尾年初,银钱周转滞涩,暂时只能挪出这么多,否则父亲还要多给一些。既是长者赐,王爷不必推辞。”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也不管是不是真的元裕的意思,风铭都只能收下:“那就多谢老大人一番心意,这笔银子是定要用在水坝上的。”
元亓见风铭收了,宛然一笑。
风铭心中一荡,赶忙避开目光,低头去端详那寿桃:“这寿桃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肯定比上次我准备的强多了。”
“王爷还能吃得下?”元亓却是早就瞧出风铭没什么胃口。
风铭只为掩饰心情:“那也要尝一尝,你是知道我的,向来有了什么新鲜的,就是拼了命也要往嘴里塞不是?”
元亓也跟着玩笑:“王爷说的那不是猴子嘛,怎么成了自己?”
“我跟他是没得比,这寿桃今晚我们要是吃不完,剩下的就全是他的。”风铭也不管此时守在亭子外不远处的瘦猴是否能够听见。
自从上次元亓生辰之后,两人关系似乎更为融洽。
周敞又觉得似乎回到了之前,没有袁韵的事情,更没有文倾言的事情。
元亓不但心情转好,还更加体贴温柔,自从回府之后,这一个多月来都没有再出府。
每日早晚两膳,加上中间甜点也都是一起共用,没事儿就是谈天说地也是无话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