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这不是许大人刚才不小心碰了头,在那之后就没说过话。”瘦猴说着话又踢许未两脚,“许大人、徐大人?”
“既是如此,为何不请大夫?”周敞实在也觉着许未这幅模样惨了点儿,最主要是要确认是真是假。
瘦猴嘿嘿一笑:“王爷,他自己就是大夫,还要请什么大夫。”
“嗯,这话倒是没毛病,”周敞亦觉有道理,“可他真成了哑巴?”
“不能够。”瘦猴一把拎起许未脖领。
许未就如提线木偶,半点反应都没有。
周敞不禁问:“这人还有救吗?”
“没救?不能够啊?”瘦猴一松手把人扔在地上,作势往外走,“王爷,奴才曾听人说万事只要扎在脑袋顶上,看这人有没有反应,就知道有没有救。奴才这就去取了针来试上一试,要是……”
“啊……,奕王殿下……”瘦猴话还没说完,许未突然“哇”地一声哭出来。
周敞全无防备,险些被吓了一大跳:“嗯?许院首,你这是怎么了?”
“奕王殿下啊、奕王殿下,下官不知哪里得罪了殿下,还请殿下放过下官,求求殿下……”许未鬼哭狼嚎,连滚带爬向周敞而来。
瘦猴一把从后面抓住。
周敞就知这厮刚才竟然是装的,也装个糊涂,问瘦猴:“哎呀,许院首这是怎么了?猴子,莫不是你们这些日子没照顾好,怎么好像还受了委屈呢?”
瘦猴一脚踩去许未后腰如踩个带盖的王八:“王爷可是冤枉奴才,许院首一日三餐、外加两个倒,奴才可都是派了专人伺候,唯恐招待不周,哪还敢怠慢啊。”
“哦,那是怎么回事儿……”周敞貌似认真望向许未,“许院首,你这是怎么了,我奕王府既然没有亏待你,你为何把自己弄成这个鬼样子?”
许未趴在地上不回答,只管嚎哭:“啊……,奕王殿下,行行好、行行好……”
周敞任许未在地上哭了一阵,就不耐烦:“猴子,去叫多福多宝拿水来,给许院首润润嗓子,好有力气继续哭。本王这些日子左右无事,可以一直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