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不用旁人开口,周敞若是能救,就一定会出手。
景姑姑还沉浸在自己的担忧里:“那日刘德夏是亲眼看见我们……,老奴和李执是同乡也是人尽皆知……,刘德夏若是转头让人暗中告发,如此肯定能扳倒李执,至于是否能牵连到咱们王府……,王爷,李执他定然是不会供出老奴的,只是刘德夏必定要攀咬老奴,老奴不要紧,只是牵涉到咱们奕王府……”
周敞却已经有了主意:“你不用担心,这件事情我知道了,定然能设法救出李执的。”
“不,不……”景姑姑言不由衷却又真心实意,“老奴说这些就是不想连累王爷,但若是李执到时候坚持不招,老奴亦不能放他一个人受苦,大不了老奴去……”
“你去能做什么?”周敞知道,景姑姑是没有办法的,不过是打算去认罪,但那就等于牵连到奕王府了。
“老奴不能连累王爷……”景姑姑捶胸顿足,是两头难做。
“没什么大不了的,景姑姑只管放心,李执曾不止一次帮过我们,这个时候怎么能见死不救?”周敞是真有想法,只是不能对景姑姑明说。
景姑姑被周敞冷静感染,但还是不敢相信:“王爷能有什么办法?”
“姑姑就等好消息吧。”周敞眨眨眼,拉了拉她衣袖,“不必担心,一切静候佳音。”
此前她已经跟刘德夏交过手,但那不过是小打小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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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要整治刘德夏,她还另有一个杀手锏,只是那时炼制冻疮膏才是重点,没顾上罢了。
这时正巧瘦猴回来:“秋叔这下有个伴儿可好了,也不必总是找我喝酒,小姜子从前就是惯会说话讨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