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荣王兄见你我二人在这后院之中,想必是误会了,之后我自会向他说清楚。”周敞又强调了一遍,“你不必放在心上。”
元亓这才轻叹一声,却道:“奕王殿下不可,殿下不必特意去澄清,否则恐怕会引来更大的误会。更何况以荣王……,罢了,总之我们清者自清。”
“你说的也有道理。”确实清者自清,周敞也赞同。
更何况也确实不必说什么,只要文倾言高中,或者不高中又如何,他们缘份早定,只要这次科举之后,他们的事情定下来,也就清者自清了。
道理是这个道理。
周敞这么想亦十分合理,但不知为何,心底就是隐隐不好受。
孤男寡女于后花园中相处,也有不妥。
她现在应该时刻记着自己的身份乃是奕王风铭,便也不再多言:“那我也告辞了,元小姐多加保重。”
“送奕王殿下。”元亓又一福。
“我自出去就是了。”周敞话一出口,又觉多余。
元亓就将周敞送到月亮门外。
周敞转身而去的一瞬心中不是滋味,可又闹不清楚到底别扭在哪儿。
刚才是无意中走过来的,这时候又不知道该往哪儿走。
没走出两步,又是心烦意乱,再回身,有心想要转回来再向元亓问一问路,却发现已经无意间,来在了后花园的墙外下。
这时,一个女声传来:“小姐,刚才奕王殿下在这里,为什么不与他说说荣王的事情,或者哪怕多提一提建塔的事情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