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王严防死守如此周密,也是令端王等没想到。
实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端王出此下策,秦守被迫还要与周敞打交道。
周敞不等秦守凑齐了银票,先大大方方将药方交给秦守:“秦院首看看,这药方可是真的。这可是本王的四味药铺特殊配置,里面不乏着意添加了许多名贵药材,滋补养身。因此秦院首可要清楚,本王卖的可不是疫病药方,而是一张滋补药方呐。你可明白?”
“是,是,下官明白。”秦守接过药方,仔细瞧了几眼,上面密密麻麻写了几十种药材,有些是他预先就知道必定有的,有些又是他想不到的,需要拿回去仔细参详。
周敞负手而立,待秦守将药方揣入怀中,才伸出一只手来要银票:“银票?”
“是、是……”秦守忙将刚才掏了一半的银票理了理,凑出十张一千两的银票,交给周敞。
周敞接过银票,满意笑容直接溢出眼底,也不用再数,直接揣入怀中:“秦院首,这滋补养身的秘方本王收一万两,你再卖给旁人,加多少都好,本王绝不介意。”
“是、是……”秦守也不敢多言,这才明白奕王打的是什么主意,却已经骑虎难下。
周敞又回身从马车厢里取出三小包药粉。
自打第一次御医院派人来讨药方之后,她就与钟与商议,药方保密不了多久,接下来要如何应对。
无论是交给袁川应付差事的药方还是交给秦守准备拿去卖银子的药方。
药方都是钟与事先誊写又“润色”过的。
说到底,就是让人真假难辨,但又都不是重点。
重点要卖的是那一味“君药”,一万两银子三小包,够一个人喝三天的量。
不可谓不“黑”,但赚钱嘛,专割有钱人的韭菜,也该不算丢人。
周敞将三个小药粉交给秦守:“秦院首,这三包药是本王赠送给你的,可没有额外收银子。至于怎么用……,你是明医,本王就不用多费口舌了吧。”
“是、是……”秦守接过来,蝌蚪眼都耸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