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坊?还真是不知死活啊?”众人正散去干活儿之际,一个声音冷冷砸下来。
不知何时端王风锐出现在人群后面。
众人顿时安静下来,无声为端王让出了一条路。
“端王兄怎么来了这里?”周敞毫不掩饰一脸厌恶。
端王眼睛仍在头顶,下巴高扬:“朝廷早有禁令,战争期间举国禁娱,怎么可能还去得了什么邀月坊?奕王该不会是在说空话吧。”
众人得了提醒,亦都不免怀疑,停下了动作。
“如何不能?”周敞不知端王为何突然冒出来泼冷水,但也不客气,“邀月坊如何,端王兄应该比我清楚才对。”
“你不要乱说。”端王下巴一扫,“本王这是好心提醒,空口白话谁都会说,切莫到了最后白忙一场。”
“猴子,你现在就去,问邀月坊包一个晚上,就在明天,不……”周敞眼睛盯着端王,口中对瘦猴吩咐,“今晚完工,大家肯定都累坏了,要先休息一天,养足精神再好好痛快一场,那么定后天、大后天都行,总之三天之内,必定达成。”
“是。”瘦猴立马答应。
周敞又从怀中又取出昨日从户部右侍郎钱亮那里“收刮”来不久的一万两银票,递给瘦猴:“先给邀月坊做定金,让他们务必答应下来。”
“是。”瘦猴还是利落应下。
周敞凝重的目光又落回禁军将士脸上:“大家放心,本王言出必行。大家先动起来,一会儿就能有好消息。”
禁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动。
端王冷眼旁观,犹自觉着是个笑话:“这样就可以了?你知道邀月坊包场一晚上多少银子?”
“我不知道,毕竟尚未去过,不过想必端王兄比我清楚,可是要指点一二?”周敞自然想起从前端王就是邀月坊背后的保护伞。
但现在不同,邀月坊说到底也还是元家的,这个时候难道会不站在自己一边?
“你……”端王气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