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茂身后几名禁军上来,一人轻松拎起一个,连拖带拽就将四个小太监拖了下去。
刘德夏既然已经瘫在了地上,周敞便将刀收了回来,顺手交还给唐茂:“有劳唐督卫,剩下的事情本王自己处理就好。”
唐茂接过周敞手上的刀和刀鞘,带人躬身退了下去。
奕王的身体不受控制朝刘德夏狠踹一脚,周敞没办法也跟着放狠话:“今日要钱要命,你总得选一样,否则别想全须全影从这里离开。”
刘德夏如丧考妣:“奕王殿下啊……”
“九弟,你果然在这里。”就在这时候,忽然一人远远打招呼。
周敞循声望过去,一行人从西校场北门而来,当先一人正是荣王风铎,他身后还跟了几名官员。
“荣王兄?”周敞撇开刘德夏,拱手施礼。
荣王缓步上得看台,身后跟随的几名官员一齐向周敞行礼。
周敞对几人都眼生,也就一掠而过。
荣王刚要开口说话,刘德夏却扑了过来,趴在脚下哭喊:“荣王殿下,荣王殿下,救命啊,奕王殿下要杀了奴才。”
瘦猴和高远赶紧拖了刘德夏往后。
“这是怎么回事儿?”荣王一身朝服,显然是从早朝下来之后一直未更换。
周敞心中冷哼,面上平淡:“哪里有这个奴才说的那样夸张,荣王兄不必在意,请坐。”
早有小太监又搬来了一把椅子放在周敞椅子旁边。
“无事就好,这里毕竟还是宫城范围,凡事还是谨慎为上。”荣王却似不急着就坐,向西校场内观望,“更何况你如今身负重任,这一万瓶的玉肌膏,关乎临帝十万将士,可是马虎不得呐。”
“是,荣王兄放心。”周敞领受荣王一番关切。
“唉,为兄本该昨日就来看看你,可惜一直没得空闲。”荣王顺手拍拍周敞肩膀,眉宇间充满惆怅,“今年天气异常,寒冬提早了数月。今日早朝,众朝臣也都为此担忧不已,听说本来五弟计划是趁着我三军将士士气恢复来一次反击,结果竟生生被大雪截断。难道是天意弄人,真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