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估计就是仿品。”周敞主要怕钟与当真要魔怔。
钟与将玉佩还给周敞:“相传母石质地坚硬无比,一块做了玉佩,更大的一块做了昭王的佩剑,不会这般轻易碎裂,定然是假的。”
周敞扎心了:“假的更好。”
“对了,王爷,有些账目问题,属下要找您说明。”钟与不一刻又恢复了正常。
不管玉佩真假,周敞还是要将玉佩还回去的:“先生容后,稍后我也有事情要与先生商议。”
钟与也不多问,转身又回去。
周敞再次回到书房。
景姑姑正在与元亓攀谈。
周敞也没听她们说什么,直接将玉佩递给元亓,并不打算多说什么,真假又如何,还是元亓赋予它的意义更重要。
“王爷……”景姑姑一见手帕,就要阻拦,但显然不好说话。
周敞这才反应过来,他送出去的玉佩下面还垫着奕王生母的手帕。
他第一次用这手帕之时,景姑姑就曾紧张。
“娘娘留下的手帕不剩两条了,洗多了是要坏的。”景姑姑经常挂在嘴边。
手帕是淡紫色的丝缎所做,想必当初是光洁莹亮的,但现在已染上了一层岁月的旧时光。上面细细绣了银色四边,其中一角上还用月白的绣线绣了一朵海棠花。
那是奕王生母兰嫔娘娘最爱的海棠花,刚才路过的后殿正院之内,还该有两株海棠树。
但在旁人眼里,就是一方普通的手帕,他不好要回去。
若是元亓之后注意到,该是会再送回来才对,因此并不做声,只当做没瞧见。
元亓接过玉佩用手帕仔细包好,像对待初生婴儿般,轻柔揣入怀中,才向周敞躬身告辞。
景姑姑做了个请的手势,要亲自送出去:“元小姐,您请这边走。”
似乎每次元亓来,景姑姑都格外殷勤。 「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的同时,也一定是要加把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