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侯让你安排人去查探沈家庄的事,让你去杀姜惊玉两人,把剑谱拿回来,这三件事你一样都没有办好啊。”
苏景硬着头皮开口:“属下无能......”
苏肇转过身来,他挡住了大部分月光,温雅朗逸的面庞在清冷月辉照耀下也添了几分冷意。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有了揣测主子心意的坏毛病的?”
他迈步走到桌边拿起一样东西捏在手里摩挲着:“谁告诉你本侯让你查探沈家庄的事是为了收用沈家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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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景浑身起了一层冷汗,的确,侯爷从未明说过要对沈家庄做什么,可是......
可是侯爷连过年都没有回府团圆,难道不是为了收用整个江湖吗?
侯爷让她盯着沈家庄,又特意叮嘱不能打草惊蛇,难道不是和先前对付青云派那样先礼后兵吗?
“先不说你妄自揣测我的想法这一罪过,”苏肇的声音又响起,
“你告诉我,安排人在晴州蛰伏了四个月,你探听到沈家庄什么有用的事了?”
“姜惊玉和姜惊珏除夕那日就进了晴州,你却硬生生与他们擦肩而过,白白跑去棠州一趟?”
苏景觉得自己的脖子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她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本侯前两日刚处置了一个叛徒,你若不是本侯亲手扶持起来的暗卫营首领,本侯真要怀疑你是第二个程英了。”
苏景不敢过多思考,立刻开口道:“苏景对侯爷忠心无二,此生绝不会背叛侯爷。”
苏肇把手中的东西扔在桌面上,发出“当啷”的一声:“念在你这么多年为本侯效忠的份上,就先罚五十鞭,小惩大诫一番。”
他没有看苏景,目光凝视在桌面上,月光洒来一缕,堪堪照亮那一小块桌面,也照亮了被他扔在上面的东西,那是一枚长命锁。
“领完罚就再回晴州,先杀了段一恒,那三件未完成的事,继续去做。”
苏景应了是,正要退下,听到苏肇冷冷道:“再有下次,你这条命就不必要了,暗卫营的首领随时可以换一个。”
“属下明白。”
苏肇的目光又看向窗外,白日里玉石赌坊的人总算将那红玉菩提手串的下落查了出来,买下手串的人一路往南,已经到了泺州。
他一挥袖,窗应声关上。
明日他就要亲自追过去,把那手串拿回来,不论这几人买下手串是否有意,他们的命都不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