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期间,学子们的状况层出不穷,有心理承受能力不行的,才考一场,便昏厥了过去,还有带着小抄进来,被监考员发现的,一经发现,即刻逐出考场,十年不得再次科举。
记错考试时间,迟到,干粮手纸没带够的,则另说了。
随着屋外的敲钟声响起,第一场考试便这么拉开序幕了,试卷发到苏雨的手上,她先是粗粗地略览了一遍,随后思考,过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才提笔书写。
外头的监考员看见了直摇头,几个人凑到一起小声讨论起今年的科举考试,前三甲即将花落谁家。
“一炷香之后才提笔,进度远远落于其他学子之后,时间一到,都不一定能写完。”负责监考苏雨的监考员语气遗憾道。
“听说她是从临安城来的,这临安城距离京城可不近,看来今年是白白折腾了。”
另外几人,则说了自己负责监考的学子状况。
其中,负责孙阳雪的开口了:“要我说,这前三甲里,必定有孙小姐。”
她进去的时候,顺便暼了一眼孙阳雪的试卷,那字迹工整娟秀,好看得不得了,再看看内容,更是首屈一指的。
比好些个京城的才女小姐们,优秀得还要亮眼。
屋外头的说话声虽小,却始终没有停止过。
苏雨在专心答题的时候,小七则将这些人说的每一句话记录下来,并在后头写下批注。
夸赞宿主的,便批注:“好人一个!”
夸赞孙阳雪的,则在后面画了一个鲜红的叉:“坏东西!”
科举考试院里如火如荼,外头也热闹非凡。
路过的百姓们都会好奇地停一停脚步,伸长了脖子往里面瞧,抱着看热闹的心态,等待着里头的学子出丑,被官府的人拖出来。
更有关心学子们的家属,顶着日头也不知道在坚守着什么,似乎在外面陪伴得越久,学子便能考得越好似的。
时隔多日,周春景跟周景英再一次相见。
周景英仔细打量着周春景,周春景被苏雨养出了肉,脸上的胎记彻底消失,整张皮肉白里透红,一看便是被滋养的很好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