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画是死物,我想卖就卖了。”
宋泱吃着保姆洗的干干净净的葡萄,细白的手指捏着翠绿莹润的圆葡萄,格外的好看,但此刻,指根处却是空无一物,只剩了一圈浅白色的戒痕。
顾宴城大步而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出声质问:“戒指呢?”
宋泱沉默着,一言不发。
“我问你戒指呢?”
他一拳砸在黑色的大理石质地的茶几上,茶几上的一切物品都在颤动。
“你卖了?”顾宴城勾着笑,连连后退。
他离开了家,关门的声音巨大。
保姆从厨房里跑出来:“太太,晚饭还吃吗?”
“吃,为什么不吃,做我一个人的就够了。”
顾宴城不在了,她更得好好吃饭了,晚餐上桌的时候,明明都是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