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我知道了。”
肉眼可见的,顾宴城整张脸乌云密布。
鹿父走了。
心里再不平却也不能说什么了,顾北渊拍了拍顾宴城的肩膀。
拿两家的交情和救命之恩说事,的确很难做。
只不过苦的还是宋泱。
就看宴城怎么和她说了。
顾宴城的心里的确很难受,从老宅返出来,他都没去医院,车子往御景的方向行驶。
走到一半,又紧急的调转车头,回了医院。
本来打算偷偷看一眼,刚上楼梯,他看到一个影子在悠长而寂静走廊尽头,那里有一个小型吸烟区。
她一身素白的病号服,背影单薄,倚在栏杆上,显得格外单薄而脆弱,指尖夹了一支烟。
她很过很长时间才吸一口,吐出来的烟雾仿佛都带着无尽的惆怅。
他才发现,她竟然开始抽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