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泱也听出了不对,她挡在兰桦身前,对着宋山说:“请你离开!要不然我叫保安了。”
“逆女!怎么和你爹我说话呢?”宋山跳站起来推了宋泱一把。
宋泱一时不察,肩膀狠狠的撞在了衣柜上,疼的她倒吸一口凉气。
兰桦急的想下床,忘了自己还在打点滴,手一下回血了,手背高高的肿了起来。
好在护工及时带着保安闯进来。
宋泱赶紧说:“就是这个男人,他耍无赖,骚扰我们。”
保安:“先生,请跟我们出去。”
宋山面上不甘,保安在场,他不得不站起来,临走时放下狠话:“兰桦,我已经找到你了,别想着逃跑,别忘了我们还没有离婚,我还会来找你的。”
路过宋泱时,看到宋泱那张好看的小脸,他伸出了手,手还没碰到,护工突然跳出来狠狠的一口咬在他的手指上:“滚!”
宋山疼的收回手指,骂骂咧咧的离开了。
护工年龄比兰桦大一点,是个朴实的农民,骂人很厉害:“龟孙子,登徒子,和俺家以前那死鬼一样,看俺不咬死他。”
宋泱用热水浸泡过的毛巾一点一点敷着兰桦肿起来的手背。
兰桦再也掩饰不住的哭了起来。
宋泱能感受到她的害怕:“妈,他真的是爸吗?”
兰桦大哭:“他不配做父亲,他就是一个畜生。年轻的时候他就酗酒,出轨,家暴,打孩子,还染上了赌博,我一直要离婚,他都不肯离,无奈之下,我只能带着你和你弟弟逃跑,十多年过去了,还是被他找到了。”
护工收拾着弄脏的床铺,呸了一声:“和俺以前的丈夫一样,这样的男人就是人渣。”
兰桦的讲述宋泱脑海里有个模糊的影子,那时她还小,很多事情都不记得,只记得五岁的时候就和母亲,弟弟,一路逃亡。
宋泱抱着兰桦安慰:“妈,别怕,我长大了,现在我能保护你了,现在是法治社会,他不敢做什么的。”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已经中午了。
A市已经快入秋了,树叶开始泛黄,风吹过,泛黄的树叶随风起伏,落了一片在宋泱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