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时的脑子呢?”
儒风:……
他让撤,难道不应该撤吗?
他不应该听主子的话的吗?
儒风表示很委屈,欲哭无泪,有苦难言。
而此时的萧鸣屿却没有再管儒风,已经迅速的披上外衣,快步冲去了澜雨苑。
身后的儒风连忙追上,一快速的将剩下的后半句说完。
“主子,你不要急,澜雨苑那边火势并不大,想必已经扑灭了。”
但是,萧鸣屿一路风驰电掣,根本就没有听到他的话。
儒风看见萧鸣屿一个飞身已经飞远,连忙叫上追命又追了过去。
而萧鸣屿已经几个飞到了澜雨苑,眼看着火势并不大,萧鸣屿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
但是,院中还有不少的浓烟,因为救火,周围聚集着不少的下人。
他本想直接进去问一下情况,但想到今日宋听澜的反应,动作又顿住,快步绕到了院子的后窗。
一脚将窗棂踢下,萧鸣屿飞身以一个艰难的姿势,“拱”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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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地上,萧鸣屿看着自己被刮破的衣服,面色发黑,心想,他堂堂镇抚司指挥使,什么时候这么憋屈过?
这么小的窗户,就跟钻狗洞有什么区别?
火势虽然不大,但是房中浓烟已经不少,萧鸣屿捂住口鼻,嫌弃的环视一圈,见这里似乎是外间,大步便走向卧间。
他之前来过两次,记得宋听澜房中的格局,很快便在门口看到了晕过去的香桃。
萧鸣屿看都没看她一眼,大步走了进去。
好在,卧房的浓烟不多。
萧鸣屿见到宋听澜,身形一顿。
此时的宋听澜,身着杏粉色单衣,头发悉数垂落在腰间,白皙苍白脸上带着几抹血迹,犹如朵朵红梅落在她的脸上绽开,美的萧鸣屿几乎睁不开眼睛。
萧鸣屿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是一个正常人。
他年少凄苦,心思阴暗,活着一直是他幼时的目标。
而活到现在,生死对他来说并不是最重要的事。
比起生死,他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