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邹叹息道,“既然你决定了,我也不能拦着,京城我有个师兄,在同人医院,你要是有问题就去找他,我这就打个电话嘱咐一下。”
张震连忙表示感谢,辞别老邹上了那辆吉斯117。
现在的他不敢再逞能开车,越野车就扔在了中医院宿舍,回头找人开回去就行。
熊战歪头道,“回家?还是直接去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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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震道,“回家一趟拿点东西。”
本来泺南这边还有些事要安排的,现在为了治病,也只好遥控指挥了。
到了家里,张震没敢和大姐见面,怕她看出伤势担心。
他直接回房间,拿了几样需要带走的东西,叫上小豹子,一行四人开着吉斯117直奔京城而去。
......
清晨时分,一缕阳光透过破瓦片,投射在几只发黑的蒲团之上。
空气中药香弥漫,隐隐有道鼓声传来,声波激荡使得光束中尘土上下翻飞。
这是一间破败的袇房,几个须发皆白的道士正在忙碌。
有人在桌上石臼中捣药,有人蹲在门口煽风点火。
有位年龄最大,却鹤发童颜的老道士,正手持银针,插在蒲团上趴着的男人后背上。
老道士一边下针,一边唠叨不停,“手厥阴心包经总共十八穴,起于天池,止于中冲,功德主伤势较深,行针一刻钟方能达到病灶,你且忍耐一下。”
趴在蒲团上的人正是张震,他此刻满后背肩头都是晃动的银针,不敢乱动分毫,斜眼看向了尘咬牙道。
“你不说一针吗,这都快扎成刺猬了!”
不等了尘搭话,老道士说道,“药分君臣佐使,不管多少味放在一个汤头里,就是一副药,针也分君臣佐使,不管下多少针,都是一针。”
张震此刻虽然浑身疼痛,但感觉胸腹之间轻松了许多,而且咳嗽轻了很多,对老道士了然的医术也信了几分。
他也不犟嘴,沉声问道,“那按照您的治法,我得还要躺几天?”
了然道,“躺?你一天都不用躺,趴着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