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钟狠狠啐了一口,“男人就要靠能力征服女人,而不是表现得温柔软弱争取怜悯,你等着看吧,张震绝对收不到录取通知书,因为没有一个导师会给他面试,哈哈哈!”
槐婷婷苦笑摇头,心中为张震惋惜,同时又有种莫名的感觉,这个自以为是的哥哥这回很可能又要碰钉子了。
......
第二天一早,安妮丝在剧烈的口渴中醒来。
睁眼四顾,自己竟然在陌生的空房内。
整个房间里连一件家具都没有,旁边也没别的人,而自己躺在了一张席子和棉被铺成的地铺上。
揉了揉疼痛不堪的脑袋,渐渐回想起昨夜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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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得她猛然坐起,却疼得惨叫出口。
她颤颤巍巍挣扎站起,解开腰带缓缓褪下裤子,扭头看去,只见雪白的肌肤上两只乌黑手掌印历历在目,都肿了。
“浑蛋张震,下手这么狠,老娘和你没完!”
......
张震神清气爽地跑完步,收拾好东西,叫上杨继友开车直奔麒麟巷。
清晨的树叶上还挂着轻薄晨露,幽深的巷子里已经人来人往。
自行车的铃铛混合着小贩叫卖和潺潺流水,交织成了一首市井交响曲。
张震走进巷子,正看到石桥下的河岸上陈景新手持一根青竹渔竿在钓鱼。
“老爷子早啊,清晨垂钓好雅兴!”
陈景新白了他一眼,一甩钓竿激起涟漪片片,“东西在店里呢,你自己去拿吧。”
张震点头,“您还有什么话要捎带么?”
陈景新微微摇头,“哎,昨晚上那个大洋马呢,你小子不会把她睡了吧?”
张震哈哈笑道,“您老真能瞎琢磨,西洋风味口太重,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