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蔡映红的家门,侯明君对着陈长安抱怨道。
“你啊,把蔡映红一家留在厂里,你好继续对付人家是吧?
他们一家去了轧钢厂你就不能对付了?我就不信你在轧钢厂就没有一点关系?”
见侯明君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陈长安继续说道。
“听我一句劝,蔡映红一家子从农村来的,没关系没背景的。
经过这一次的事情,他已经害怕了。人家已经算是低头认输了。
得饶人处且饶人吧,你也没吃什么亏,聂大爷那里我也替你遮掩了一下,问题应该不大。
真要是哪天汽车厂做大做强了,聂大爷要把我调走。
只要部里不想让汽车厂衰落下去,你依然是厂长的最优人选。
可你要是把蔡映红逼急了,这大半夜的那把刀跑到你家,给你两刀。
我看你会不后悔?毕竟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蔡映红就算是知道你是主谋,那又怎么样?
他一个人说的话,谁相信?
你,我,郑主任,再加上推他的那个人。都说是他自己掉进厕所的。
你说你是上级领导,你会相信说的话?
他蔡映红最终不是没事吗?又不是真的死人了,需要彻查。
反而最需要你关注的,反而是郑主任和推他下去的两个人。”
侯明君听了陈长安的一番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所以说啊,有些事情,能不做还是不要做。
只要你做了,就会留下蛛丝马迹。做的越多留下的线索越多,就越容易暴露自己。
这也是很多领导们不愿意用这些手段的原因。
容易给人留下把柄,最好的办法其实就是阳谋。
明知道是你侯明君做的,可是却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侯明君自嘲的笑了笑说道。
“还得是厂长你啊,这些东西可是没人教我。
看来从今天开始,我要学着怎么当一个领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