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瞧着自己的凤君顺从颇为满意,低低笑了两声,随后,她修长的手指缓缓伸出,轻巧地触碰上凤君衣襟上的精致纽扣,一颗一颗,逐一解开,动作既温柔又不容拒绝。
“这就对了,夫郎只要依靠我就好了,你的父家,乃至整个家族,都将安然无恙,享尽荣华富贵。”
凤君眼神中闪过一丝极其痛苦的厌恶,本能地想推开女帝,可想着那被女帝设计犯错的弟弟,只能强忍情绪,做出温顺的样子。
顶房内的气氛愈发微妙,烛光摇晃中将凤君的神情映的模糊不清。
女帝也不执着于凤君的反应,只强硬拽着凤君到自己身前。
……
另一边。
岑漪拒绝了砚安再次寻找来进行疏解的仆侍,只请师傅煎药施针来熬过情毒发作的时间。
只不过这种感觉太过难熬,银针扎下去也只是能将大部分情毒排出以作缓解。
岑漪汗水直接将被褥沁得濡湿,抓心挠肝的感觉一直持续到天明,岑漪的情况才有所好转,渐渐昏睡过去。
“小郎君…今晚您也跟着熬了一宿,奴将偏房整理了,先去那休息一下吧。”七喜瞧着砚安眼下的乌青不由得担忧起来。
“明日殿下醒了奴就立刻给小郎君传信,您和还有着身孕呐。”
砚安闻言下意识摸了摸小腹,有些乏累的点点头。
”我去偏房歇息,妻主要是醒了,便来叫我。“
今夜整个院子都乱得离谱,砚安的心绪也跟着跌宕起伏。
先是担忧妻主中情毒,然后以为妻主在他孕中在外有了亲近的男子,再然后那男子竟然是女帝派来的。
几个突发情况叠在一起,让砚安碰到偏房柔软的床榻后,不一会儿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