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手掌触碰到岑漪滚烫的脸颊时才有所顿悟。
妻主这个样子与在谷城中药时十分相似,只是这次妻主几乎没办法保持理智,需要立刻有人来疏解……
“呃……”
岑漪呼吸烫得狠,被砚安冰冰凉的掌心一碰不由自主呜咽了一声,紧紧抓着砚安的手,歪头不断吻在砚安掌心。
“夫郎…”
岑漪舌尖生理性的发麻,目光沉沉地瞧着砚安,理智几乎被侵蚀了九成,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每一个吐字都仿佛带着不可名状的颤栗。
与岑漪的目光相对,砚安只感觉岑漪那赤裸裸的目光让人羞耻极了,想抽回手,却没有成功。
“妻主…”砚安低低唤了一声。
“嗯。”
扶着岑漪的几个侍卫面面相觑,都知趣地低下了头,当作没听见这两人不合规矩的话。
见岑漪额角的汗水渗得愈发多,砚安有些急了,主动伸出另一只手安抚着岑漪的情绪。
“将妻主扶到屋内打些冰水来,你们再去请师傅过来诊脉。”
侍卫们闻言连忙行动起来。
岑漪倚靠在榻上,发丝和理智一样凌乱。
“夫郎,别走…”
岑漪不肯放开砚安,岑漪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架在火上炙烤,将冰块一样凉爽的砚安拽进怀里。
砚安被一口一个的夫郎叫得脸红,将唇贴上去轻轻吻了吻。
砚安的唇微凉,贴在岑漪唇上更显出两人之间的温度差距。
“妻主…忍、忍一忍,师傅马上来给妻主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