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陈荀问出这句莫名奇妙的话后,三少盯着陈荀看了许久,直到实在没有发现陈荀脸上有任何异样,才慢慢收回了视线。
浑身发着白光的......。
三少喃喃道,首先想到的是浑身冒着金光的自己,他有理由怀疑陈荀其实在暗戳戳的说自己。
不过想到陈荀一般不会在这么严肃的时候开玩笑,三少很快否决了这一猜想。
既然陈荀都说了只是随便说说,他就当是随便说说吧。
念此,三少头也不回的留给陈荀一个洒脱的背影,朝陈荀挥了挥手,
下一秒,便化作一道金光直冲天际,消失在了院落内。
看着三少消失的地方陈荀缓缓站起身,随手拿起花架上摆放着的水壶,挨着为容容种下的每一株植被浇水,施肥。
继续着自己还未完成的植株打理……。
“一个月……到时候还是不予娘子说了吧~……。”陈荀一边打理着院内的植株,一边喃喃道。
几日过后,涂山界外附近。
一处独立的木屋宅邸,宅邸还算大,有用来练武的院落,养鱼池,花草种植浦园。
宅邸选址在一处长满青竹的位置,除了院门口一条蜿蜒延伸向外长去由鹅卵石铺成的小路,周围全被高直耸立的青竹包围。
宅邸的主人倒是很会选址,把房屋建在这么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
哪怕是陈荀见了都会忍不住咋舌,感叹这里是个退休隐居的好地方。
就是不知道这处宅邸的主人是谁,居然这么懂得惬意生活。
“嘿!喝!……。”
一声声稚嫩的轻喝声,接连不断的从院落里的训练场上传出听起来极其富有节奏。
更让人想不到的是,发出声音的人却是一位看起来年仅有八岁的小男孩。
小男孩神色坚毅,单手拿着把木剑对着面前足两米余高,成年人粗的木桩,从各个刁钻的角度接连不断的挥砍着。
每一击打在木桩上,都会发出闷沉的声响。
木桩上也会因此留下一道不深不浅的痕迹,再看木桩上密密麻麻的斩痕,无一不表明这些都是小男孩的杰作。
“呼……。”
终于,在最后一击将要落在木桩上之时,小男孩眼中闪过一道明悟的亮光。
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