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夫人还是不死心的询问顾溪。
“这是你一个人的毛病,还是说连同着姑爷……”
顾溪眼眶含泪:“也曾让他去查过几次,只有我一人有问题!”
顾老夫人无可奈何,为了不在孙女身上撒盐只能转移话题。
“自你归家我还未曾询问怎的想起这几日回来?”
顾溪止住了哭声:“前几日我从别处听说梁家老夫人本事厉害能够治疗不育之症,便想着回来,麻烦您帮我牵线”
顾老夫人一直呆在深闺之中又怎会对外面的人事有了解。
“你口中的梁老夫人我并不了解,也未曾打过交道,就没有其他人能够治疗这种症状?”
顾溪无奈的叹了口气:“如今这街上有名的大夫全都诊治过皆无办法,也是因为这两老妇人足够有能耐,才会得以众人推荐!”
顾老夫人如今是有心无力,总不能她这个岁数还要上门去求别人吧!这些年来凭借着伯爵府的风光自己也算是别人的座上客。
顾溪来之前就知道祖母不会轻易出山。
“祖母我也是没法子了,否则也不可能回来求您,这伯爵府的荣光总不能落到一个外人身上!”
顾溪只能搬出顾老夫人引以为傲的东西,否则谁又会在乎一个废人的死活。
“那孩子随时过继到我的名下,可他也有自己的亲生母亲,倘若多年以后诚哥儿需要帮住我也是力不从心啊!”
顾溪边说便坐在一旁痛哭流涕,季氏在处理完岑妈妈返回康寿堂时瞧着自己的女儿痛哭立刻上前。
“这要是发生了何事?可是在永昌侯府受了什么委屈?”
顾溪擦干眼泪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季氏说了清楚。
季氏自然明白老夫人心中所想,和自己的女儿一无是处,老夫人又怎会拉下脸面去为她求人。
“母亲,如今我身边已经没有了炎哥儿,倘若溪姐儿过的不如意我该如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