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香,只需要燃上半个时辰,便能让人完全失去抵抗能力...
你若在半个时辰内出来,便不必受这样的罪了。”
沈怀信的脸凑近流光的脸,面颊轻轻贴上她面颊,在她耳边轻声呢喃。
“你刚刚,为什么在这里面待了这么久?”
一柄剑从沈怀信身后刺来,架在了沈怀信脖颈上。
“放开她。”
原来春兴一直都没有离开这个房间,而是隐于梁上。
他看到沈怀信如此言行轻薄,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沈怀信从容不迫的开口,仿佛那个脖子上架着一把剑的人不是他。
“你说什么?”
“我说放开她!把你的脏手从她身上挪开!”
“我若不放你想如何?杀了我吗?你敢杀了我吗?”
沈怀信的手揽着流光的肩,不退不让。
“我有什么不敢的,大不了今夜大家一起死在这里,反倒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