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兴越进,流光越退。
流光的背部早已抵住浴桶内壁,她庆幸浴桶里放了足够多的花瓣,让自己现在不至于过于被动。
“我怎么可能会不管你的事?!我去边境冒险,去边境九死一生全部都是为了你!
我知道你的处境,你的目的,你的野心。我想帮你实现目标。
我不是一个只会跟在你身后听命行事的傻子。
我希望自己能有保护你的能力,能有成为你后盾的机会。
事到如今,我觉得这一天已经到了。”
“你都知道些什么?什么我的目的,我的野心,我从来没和你说过的事,你怎么会知道?
你现在只是一个千夫长,你就觉得这一天已经到了,你不觉得这一天来得有点太早了吗?”
流光口气中的抗拒和轻蔑过于鲜明。
春兴突然的近乎反客为主的强势让流光的自我保护机制不自觉浮现。
现在的她只想知道春兴到底都猜到了什么,他到底想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