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信摇了摇头,“不诚实。”
“你到底在怀疑些什么?”
“祝斯年花费重金看你跳舞,总不能真是因为你一舞倾城,人人为之倾倒吧?”
“为什么不能?我俩在舞蹈这件事上就不能单纯是王八看绿豆看对眼了吗?”
“流光,我从来不相信巧合。”
“那是你的问题。”流光没好气的开口。
“蛊毒发作疼吗?”
“你好奇就自己试试!”流光左手紧紧握拳,指甲刺进肉里以维持片刻清醒,右手捧着心口位置。
“流光,我可以与你耗一整夜。”
“你这叫...严刑逼供。”流光咬着牙开口。
“你压根不相信忠诚这回事,所以你才会一次次的试探,一次次逼我证明自己,恨不得让我剖心出来给你看。
你这样费尽心思到底想听的是什么?是一个真正的答案,还是你臆想中的真相?”
沈怀信没有再继续开口,他站在流光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流光的头因为疼痛而微微垂下,白瓷般细腻却有肌肉线条的手臂搭在一侧。
这让他只能看到她头顶的三千青丝,沈怀信当然不会满足于此。
终于,沈怀信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一手钳制住流光的下巴,一手稳住流光后脑,俯身低眉,在她唇间印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