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斯年闻言有些语塞,既想要起身,却又害怕丢了面子,只能坐在那里愣愣的扶着雕花扶手,一副要起不起的样子。
流光开口催促,“快点的,我还有事呢?舍不得走啊?”
祝斯年听到流光将自己刚刚说的话回敬给了自己,脸色又黑了一个度。
他干净利索的起身,夺门而出,只留下一个充满怒气的背影。
流光没有心思顾及祝斯年的心情,反正再生气他也只能自己调解。
她转而欣赏起包厢内接近门口的地方挂着的一串牌子。
包厢内门旁大概有五块木牌,横向挂在了一处。木牌都雕着花,装饰的华美异常,形态各异,中间刻着字,每块木牌上都写了一支舞的名字。
流光的目光停在了写有苏幕遮的那块木牌上。苏幕遮是浑脱舞的别名,浑脱舞与剑器舞风格相似,曾有一度被归为一类,自己若想练好剑舞,最好看看这里浑脱舞的风格。
流光摘下那块名为苏幕遮的牌子,按照百味园的规矩扔出包厢。
不过片刻,就有管事带领舞娘敲响包厢门。
管事见包厢内来开门的是个姑娘,脸上还覆了面纱,明显愣了一下,但他很快调整过来状态。
“姑娘刚刚点了一支苏幕遮,小人带了这里最好的舞娘来,请姑娘细赏。”
流光点点头,侧身让出空间方便舞娘进来。之后不等管家说什么,迅速关上了门。
“客官不必如此心急。”舞娘娟秀的眸子满含秋水的望了她一眼,发现客人是个女子后,她似乎暗暗松了口气。
这位舞女一副异域打扮,着银臂钏,银铃镯,在蓝色纱衣下若隐若现,一步一响。
流光不再开口,不客气的坐回了主位,静静等着她的那支舞蹈。
舞女一曲仿佛燕山八月风吹雪,银铛漫响莲花旋,蕴含着西域舞的野性肆意与剑舞的倔强刚直。
不妖不艳,不蔓不枝。
流光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