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将百姓分批安置在周边村镇,就这样忙活了一晚,第二天早上提议与彭华一起攻城。
彭华有些犹豫,“好歹协议在先,咱们撕毁合约会留给他们话柄,到时候这场战争就变成了双方的责任。而且薛景焕还算重诺,将百姓全部放了出来,我既答应了,就要言出必行,不然和之前姜子煊之流有什么区别。”
流光不赞同,“大好的机会,错过这次,等他援兵,粮草,武器都齐全了,咱们又要多死多少人?你那点名声没那么重要,咱们这样顶多算是以直报怨。”
任凭流光怎么说,彭华都不松口。
流光见苦口婆心劝说无果,生出了偷兵符的主意。
没办法,两次的前车之鉴让她不敢再完全相信彭华的决策。她怕又一次的妥协会让自己后悔。
流光趁彭华不备迷晕了彭华,从他房中盗得兵符,陈兵边城。
”
边城。
薛景焕誓要死守,见此情状也生不出丝毫退意,语调似讽刺又似感慨,“没想到将军也是个不遵守合约的人。”
“我的守诺只给重诺正直之人,你显然不配。现在投降还来得及,何必为了场不义之战拼上自己一条命呢?”
薛景焕闻言嗤笑,“将军只能死归,不能战降,是我平日给你的印象太过于自保,才让你们认为我会像丧家之犬一样灰溜溜的滚回去吗?”
流光耸肩“无所谓。你的命你是想保还是想永远丢在边城与我无关,我只是善意询问。”
薛景焕身后,一个小士兵跑到他身边同他低声耳语几句,薛景焕听完,脸上因为兴奋而显得略微有些狰狞,他双眸放光的瞥了一眼流光,“将军,我给你留了个惊喜。这个惊喜,我觉得你该亲眼见见。”
流光心中早有预感,“是不是你的补给船只和援兵已经到了。意料之内的事可算不得什么惊喜。”
薛景焕摆摆手,语气兴奋而尖锐道,“我的惊喜可没那么简单,把人绑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