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这种反常归咎于物伤其类。春兴被火舌吞噬的身体,让他联想到自己可能的下场。
与流光的几次见面都是针锋相对,但这次,她的痛苦太过于让人感同身受。
流光深深看了祝斯年一眼,“谢谢你还记得他。”
祝斯年点点头,错身就要离开,临走时想起什么,回身去问,“你在这里做什么?还穿一身侍卫服,陛下让你罚站呢?”
流光闻言抽了抽嘴角,“还罚站,亏你想得出来。我在这等姜子煊。”
祝斯年生了兴致,开口问,“等他做什么?”
“与你无关。”流光朝旁边挪步,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
祝斯年看着流光不善的面色,直觉会出事,也不走了,站在她旁边与她一起等。
姜子煊走近,被流光伸臂拦住,配上她手中的护卫剑倒也像模像样。
对着姜子煊,流光压低声音开口,“找个地方谈一谈。”
姜子煊挑眉,重又挂起挑衅的笑容,“和你?没必要。青韶已经准备和 我 回 家 了。”
这句显然是在报复上次宫宴时流光说的话。
“你以为我在跟你商量?”流光手中长剑刚出鞘两寸,便被祝斯年用两指压了回去。
“宸妃娘娘,这是前朝,与后宫规矩不同。”祝斯年低声,眼中透着警告,说完又侧头看向姜子煊,“不如太子殿下给咱家一个面子,赏脸去春日宴一叙?”
“祝大人的面子自然是要给的,只是不知是否只有我们二人...”
“当然不是。”流光打断了姜子煊的问话。
“殿下恕罪。”祝斯年对着姜子煊作了一揖,“宸妃娘娘久未出宫,也与我们二人同去春日宴,就在那里谈话,倒也隐蔽些。”
流光还要开口,姜子煊已经抢先一步应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