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怎么样?她没事吧?”
“放心吧,殿下没有深究你们的僭越之罪。这是你的妆奁,拿走收好。我们可不贪你这点首饰。金冠我们拿走了,熔成金块再还你。”
青韶听流光无事,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也有心思和攻玉斗嘴了,连带着发泄自己的不满。
“那金冠贵的可不是金子而是手艺!懂不懂啊你,这是孤品。”
“那你想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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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赔我三倍手艺费和精神损失费。”
“...你心真黑。”
“呵呵,人家谢攻玉哥哥夸奖~”
咦惹,攻玉鸡皮疙瘩已经起来了。
青韶这人,他俩混熟之前他看到她都结巴。不怪他,实在是这张脸美得太有冲击力。
但是熟了之后,青韶古灵精怪,时而傲娇时而做作,倒让他褪去了不少因脸而产生的高不可攀感,让他感觉到青韶是个有血有肉的人,而非神女。
“你给我透个实话,这金冠到底怎么来的,好端端的,客人为什么会送你这么个祸患做赏钱。”
“...可能因为他也是个祸患吧,平日里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我陪他作乐七日,他临走前送了我这个,名为七日冠,算是个纪念。”
“我猜这人不是本国之人,不然行事如此乖张怪癖,名声在外早该广为人知了。”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不过这都不重要了。我珍惜的是回忆,不是他这个人。”
金冠被熔,青韶还是有点不舍的,说不上是为了什么,可能因为他是第一个敢送自己凤冠的人,自己平生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人。
不过青韶虽然心生不舍却并不觉得可惜。
凤冠确实是个祸患,别人来熔胜过让她自己下决心。
那人送此物时只在乎自己潇洒风流,可曾想过她要如何藏匿如何处置。他不替自己着想,自己自然也不必多替他想。
“你们女人真奇怪,一个凤冠都打动不了。”
“是你们男人想的太简单。把女人的心想的太廉价太便宜。被一个不知名姓的人所赠的小小凤冠打动,真是侮辱。”
“青韶,你今日好犀利啊,嘴毒的快赶上流光了。”
“咳咳,有吗?人家可是温良恭俭让的贤淑女子,怎么会嘴毒。”
“你们俩背着人说我什么坏话呢?”
“流光!”青韶听见流光的声音,猛的扑过去抱住了她,“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流光拍了拍青韶的后背,用以安抚。
“我没事别担心,只是凤冠被熔,我无力阻止,实在是对你有愧。”
“无妨,攻玉已经答应了给我三倍金子做补偿,我反倒还赚了呢。”
“谁答应你了!我还要和殿下商量呢。”
“我相信殿下腰缠万贯财大气粗,一定不会拒绝人家的。”青韶俏皮的眨了眨眼,逗得流光忍俊不禁。
“你们俩真是一个心黑,一个手狠。”攻玉摇头,一副不忍直视的样子。
“再提醒你们一句,不要再做这种僭越之事给春日宴埋雷了。若再有二次,殿下一定从严惩处。”
青韶连连点头“放心,一定没二次的。”
流光也跟着敷衍的点了点头。
待攻玉走后,流光拉着青韶去抄手游廊处说话。
抄手游廊外有一棵枫树,枝干压的很低。枫叶垂落下来,伸手就能碰到,翠绿翠绿的。阳光透过星形枫叶照出一片斑驳的光影。
刚刚站定,青韶便开口,“今天的事真是吓死我了,攻玉和我说如果我的回答有问题,你可能会死。”
“你听他吓唬你,不至于的。你拿个凤冠出来才真是把我吓死了,僭越可是死罪!你偷着僭越就罢了,还要留下把柄。”
“哼哼,这是人家的计策,祸水东引,声东击西,无中生有~”
“...你真乃兵法奇才也。”
“承让承让,人家都是和你学的。”
“看来是我还有很大提升空间。”
“那可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