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假死之后,她对沈怀信的态度回到了两年前的状态,越发不客气了。
“怎么可能有刺客逆天到不惊动一个守卫潜进屋内。咱们两个人,你武功举世无双,我头脑也不算太差,尚且被逼的如此狼狈。”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真有人能做到也不是不可能,只是这样的人不会轻易自尽。”
“对,这是关键,他甚至没有和我对上一招。”
“真对上,以你的武力值,又是一番苦战。”
“好啊春兴,你什么时候会打趣人了。”
春兴不答,低头宠溺浅笑了一下,又很快抿唇压住嘴角。
两人在檐下百无聊赖的站着,看着晴空万里,一碧如洗的天空发呆。
他们二人共处了这么久,早已习惯彼此,沉默也不会尴尬,是别人融不进的氛围。
内宅之中有许多侍女进进出出,流光看到一个上了年纪的紫衣妇人,慌慌张张从外院过来,进了议事厅。
片刻后,议事厅内传来怒吼“你说什么?八卦阵被炸毁了?!那么多侍卫呢?我养他们是吃干饭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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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吼,东窗事发。
流光并不慌乱,毕竟是齐府出现刺客理亏在先,一个八卦阵毁了能再建,若是大皇子遇刺身亡,所造成的影响不是轻易能抵消的。
“那些侍卫,你全杀了?”
“留了手,毕竟是在别人的地方,除非有人撞到我剑上求死。”
撞到剑上求死的行为显然包括之前的六人剑阵,他赶来时,流光无力抵抗,事态紧急,春兴只得杀人破阵,护流光安危。
流光没再多问,事已至此,死活已成定局,更何况春兴这么说一定有分寸。
*
直到出府都没有人来找自己兴师问罪,应该是沈怀信将事情圆满处理了。
日暮西沉时分,她等到沈怀信出来,和沈怀信一起上了马车。
马车上的香炉燃着沈怀信自制的凝梅,梅香伴着旁边炉子里的暖风,醺然欲醉。
沈怀信真是个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