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枝娘子不必客气,我是薛昭的姐姐薛芳菲,你唤我芳菲便好!”薛芳菲道。
琼脂娘子从善如流,“芳菲娘子”
“对了,芳菲娘子与薛郎君为何会出现在此处?”琼枝询问。
薛昭挠了挠头,“多亏了姐姐料事如神,得知那一日我在他们手中救下你之后,便猜到他们还会再来找你麻烦!”
琼枝娘子闻言感激涕零,“多谢芳菲娘子救命大恩,琼枝感激不尽,若芳菲娘子有用得上琼枝的地方,琼枝定当赴汤蹈火!”
薛芳菲含笑道,“琼枝娘子不必这样客气,不过是恰巧得知阿昭出手帮过你,便想着帮人帮到底。”
薛昭问出心中所想,“对了姐姐,你分明知道那些人篡改了琼枝娘子的借条,为何方才还要给他们银钱?”
薛芳菲道,“那些人都是些难缠的主,我们的确占了理,可即便是对簿公堂我们胜了,日后难免招他们记恨,长年累月防范着他们,岂不是太过辛苦?倒不如退上一步,将此事解决了,日后也不必悬着一颗心!”
薛昭深觉有理,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若是当真逼得他们狗急跳墙,日日悬心他们寻机会报复,日子过得不称心,那才是得不偿失!
“还是姐姐想的深远,阿昭自愧不如!”薛昭毫不吝啬夸赞薛芳菲。
解决了此事,薛芳菲仍然不放心琼枝独自生活,女子在这世上本就艰难,何况琼枝如今独自一人,难免会令人生出坏心。
“琼枝娘子的事情,我都听阿昭说过了,不知琼枝娘子今后有何打算?”薛芳菲问。
琼枝摇头,“从前父亲在时我只想着父亲的病能快些好起来,如今父亲走后,只剩下我一个人,我也不知日后该如何!”
薛芳菲趁机提议,“想来琼枝娘子也是能识文断字的,恰好淮乡县衙当中还缺一个能够抄录卷宗的人,不知琼枝娘子可愿意去?”
琼枝娘子闻言眼前一亮,随即垂下眼眸,“我不过一个小小女子,县衙便是要寻能抄录卷宗之人,不知多少识文断字的秀才上赶着去!”
薛芳菲拍了拍琼枝的手背以示宽慰,“只要你愿意,剩下的事情便交给我!”
琼枝闻言眸中含泪,感激涕零,“那便有劳芳菲娘子了!”
若能够去县衙寻一份差事,一则能够养活自己,二则可借着县衙的庇护安稳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