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自端午家宴后便一直缠绵病榻,自然不得而知。”
“允礼在边关操练时,身下战马突然发狂,险些将允礼带入万丈深渊……”皇上缓缓道来,声音十分平静。
只是熹妃闻言一颗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她竭力压制住心中翻涌的情绪,等着皇上继续开口。
“好在允礼千钧一发之际跳下马,捡回了一条命。只可惜不慎头部不慎撞在乱石之上,昏睡了二十余日!”
熹妃心惊胆战,手指死死绞着丝帕,眸中含泪。她竭力忍了又忍,这才没让泪水夺眶,“这叫玉隐日后和如何是好?”
这般说辞,若换做平时,倒也说得过去,只是种种事情加在一起,又传出这样的谣言,皇上如何能不疑心?
“朕已经派了太医前去为允礼医治,在太医的医治之下允礼已然醒来,只是伤了头部,如今便如三岁孩童一般,怕是日后也只能如此!”
话落,熹妃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夺眶而出!
好在熹妃还未曾丧失理智,“玉隐她,可还好?”
皇上起身上前几步,为熹妃擦拭泪水,动作格外轻柔,仿佛二人之间从未有过龃龉,“这滴泪究竟是为了玉隐,还是为了允礼?”
熹妃连忙跪在皇上跟前,“自然是为了玉隐,臣妾在甘露寺之时,玉隐不离不弃,于臣妾而言玉隐虽是义妹却胜似亲妹!
当日臣妾被污蔑于温太医有私,皇上便说过相信臣妾,如今竟又这般疑心臣妾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