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是富察氏,可愿意让落桑入王府?”皇上心中分明起了疑心,却还是开口问了苏培盛。
苏培盛明白皇上这是疑心富察琅嬅,可事关宝亲王府嫡福晋,原不是他一个奴才能够胡乱置喙。
苏培盛连忙道,“哎呦,皇上这真是问倒奴才了,奴才只知道侍奉皇上,哪里能揣测得出福晋心中所想?只是奴才见宫里的娘娘们爱重皇上,自然都盼着能比旁人得皇上多几分垂怜,王爷与福晋鹣鲽情深,王爷要纳侧福晋一事,福晋有些吃味也是情理之中。”
皇上知道苏培盛最是忠心,不会胡乱开口攀扯。越是如此,皇上心中越发认定此事与富察琅嬅脱不了干系。
“皇上可要彻查此事?”苏培盛斟酌着开口询问。
皇上思索片刻,摆了摆手,“此事就此作罢!”
皇上与落桑公主已然生米煮成熟饭,少不得要给落桑公主一个名分。
此事查下去也不能改变什么,为了保住皇家颜面,此事只能就此揭过。
看在熹贵妃的份上,苏培盛少不得为富察琅嬅辩上一句,“皇上,奴才以为福晋便是当真不愿让落桑公主入府,也绝不敢算计皇上。”
皇上冷笑,“她一人不敢,整个富察氏未必不敢!”
苏培盛见此也不敢再多言,虽说平时与熹贵妃走得近,可皇上才是他的正经主子。
孰轻孰重,苏培盛自然心中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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