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以落桑的心机手段,此事万无一。可谁知今日瞧见的不是苏拂衣被设计,而是落桑公主没皮没脸与皇上滚到一起,西藏土司如何不恨?
皇上年岁摆在这,听闻连敬事房都成了摆设,用了这么些天的鹿血酒才一振雄风这么一回,落桑公主入宫能讨到什么好处?
如此好的一颗棋子便算是毁了,西藏土司自是气急。
落桑公主爬起来,混沌的脑子被西藏土司一巴掌打得清醒不少。
“父王何必动怒,此番是落桑技不如人,被那苏拂衣算计至此。可既然事已至此,我们该想的是下一步该如何,而非在此兴师问罪。”
西藏土司大约是没曾想落桑竟还能如此冷静,“你想怎么做?”
落桑公主测扯了扯唇角,眸中寒光乍现,“眼下入宝亲王府自然是不可能,那便请父王为落桑讨一个名分。落桑此番侍奉了皇上倒也算不得出错,如今的皇后乌拉那拉氏虽占着皇后之位,可却被幽禁景仁宫,可见空有皇后之名,却无皇后之实。如此,焉知落桑不能取而代之?”
落桑却说得这样风轻云淡,想必是心中有了主意。西藏土司自然不在意落桑嫁给谁,只要能达成所愿,莫说是入后宫,便是配给乞丐也无妨!
西藏土司上前为落桑擦拭嘴角的血迹,眸中满是欣赏之色,“既如此,父王自不会让你受了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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