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妃冷冷道,“大前天夜里,皇上仍旧是宿在承乾宫!”
那宫女惊得瞠目结舌。
即便是后宫妃嫔,不刻意打听也未必知晓皇上每日宿在何处,更何况是末流的宫女。
皇上如今虽说是独宠苏拂衣,可也没有每日宿在承乾宫,偶尔朝政繁忙也会宿在养心殿。
故而,末流的宫人也只知道皇贵妃盛宠,至于皇上何时宿在承乾宫,自然不得而知。
那宫女听到敬妃所言,身子一软,瘫坐在地。
这般拙劣的陷害,不等苏拂衣亲自出手,便被识破。
“究竟是谁命你下毒谋害太后,并嫁祸给皇贵妃?”皇上怒道。
那宫女深知自己如今攀咬苏拂衣不成,便是将皇后供出,也没了活路。
索性心一横用尽全力咬断舌头自尽。
只是她分明觉得剧痛袭来,舌头被咬断的感觉十分明显,片刻之后口中舌头竟又再次完好无损,痛楚也消失不见。
那宫女惶恐不已,方才那一阵痛意分明不是幻觉,只是为何她竟无法自我了断?
而她时而痛苦蹙眉、时而造作扭捏落,在不明所以的众人眼中,只当她是这等时候还想勾引皇上。
御林军见状只好将她死死压制住,省得她再矫揉造作勾引。
唯有苏拂衣与紫苏知道是怎么回事,那宫女想咬舌自尽,苏拂衣岂会让她如愿,这出好戏少了个角儿可就不精彩了!
死自然是要死的,但总要先把这出大戏唱完!
便在此时,有宫人进来回禀,“皇上,皇后娘娘在外头……”
宫人说得隐晦,皇后在外鬼鬼祟祟被人发觉,这才不得已进来回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