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露出这种表情,主要还是因为陈信在演世古画中的表现,大大超出了刘豫南三人的预期。

原本他们以为,玄阳在演世古画中,即便是不在画中肆虐,至少也会依赖着碾压于那一方世界的战力,或是改变古画中的格局,或是以自己的优势寻求富贵。

谁能想到,这玄阳在演世古画中完全就是隐士姿态与世无争,至多是依靠着术法,搞了个假身份。

即便是筑基期修士,到了演世古画中也基本属于是谁都杀不死的存在,演世古画的所有人都是极为弱小的凡人,老实说即便是正仙宗的修士,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进入演世古画,恐怕都很难表现的像玄阳这般。

本身,只要陈信在演世古画中不胡搞乱搞,开始为祸一方,那其实测试便算是通过了,峻渊也好还是济海道人也罢,他们都仅仅只是要求陈信能做到这些便是。

怕的就是这年纪不大境界有成的玄阳道人,在这种无敌的环境中暴露“本性”。

而事实证明,这位少年他真正的本性,就如同溯源明正书上写的那样,他真的做到了礼让凡人。

虽然陈信在古画中度过了十年,不过假的终究是假的,就如同梦幻一般,当陈信清醒过来时,对画中发生的一切,其实并没有太多的记忆。

这一情况,也发生在陈信的灵球之中。

灵界的修士们,都觉得自己在幻境中斗法了十年,他们无法想象自己是怎么坚持下来的,然而当从古画中出来,他们便会发现这所谓的十年斗法,并没有让他们有所长进。

演世古画终究只是个神秘的法器,所谓与外界的时间差异是假的,并非是真正做到了画中一年外面才一天。

不然的话,正仙宗的修士们,早就在演世古画中生活了。

“你醒了?”将陈信装进古画内的罪魁祸首济海道人,看到陈信醒来后,露出了和善的笑容。

“宗主,刚才那是怎么了,我突然进入了一处神秘而又没有灵气的世界,在那里我好像度过了十年之久。”陈信疑惑问道。

“呵呵呵,别叫宗主了,从今以后你却是要改口了!”

听到这般话后,陈信会意,十分不要面皮地说道:“师尊,我刚才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