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荧对你的态度还算不错,但你千万别仗着和她合作过的关系就在我面前肆意妄为!”
眼见邵云的情绪波动如此的大,戴因斯雷布无奈地叹了口气,接着问道:“总而言之,在我离开这里之前,我还是想再问一次,你真的坚信空并没有背叛荧吗?”
邵云斩钉截铁地说道:“我们是一家人,尽管现在没有共同生活,但我坚信空绝对不会伤害荧!”
戴因斯雷布得知这个回答后,回答了一句很有深意的话。
“那么,既然你如此笃定,我认为未来你和荧必须向我证明,你们比我更适合拯救空。”
就在这时,邵云突然感到一阵心悸,紧接着是头痛欲裂。
他捂着脑袋,强装镇定地胡言乱语。
“那太遥远了,我能否活到那个时候都是个问题!”
戴因斯雷布听闻邵云这番莫名其妙的话语,关切地询问道:“你怎么了?什么叫活的那时……”
邵云摇晃着脑袋,使劲眨了眨眼,故作轻松地回应:“没事,你就当我胡说八道吧。”
戴因斯雷布注视着邵云怪异的举动,没有继续追问,而是转问另一个话题。
“对了,你上次给我看的那三十枚银色的货币,没有交给深渊教团吧。”
邵云拍了拍腰间的东部传说背包,说道:“它们还在我手里。”
戴因斯雷布听到这话后,明显松了一口气,语气也变得轻松了许多。
他接着说道:“那真是太好了,我得先走了。请你帮我转告‘空’,一个小时以后,我会继续针对深渊教团展开行动。”
就在戴因斯雷布准备转身离开的那一刻,他突然想起了另一件事情。
他转过身来,对邵云说道:“哦,对了,还有一件事,你的‘神之眼’好像沾上了‘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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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云听到这话,便低头仔细看了看自己腰间那颗红色的神之眼。
只见骷髅外饰眼眶上留有两道干涸的紫黑色血痕。
他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轻松地回答道:“哦,这个啊,没关系,我擦一擦就干净了。”
……
戴因斯雷布离开之后,邵云回到了空的身边。
此时,空正仰望着头顶上方那座可以缓解诅咒的水池,眼神中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神情。
当他察觉到邵云已经回来时,他慢慢地收回了视线,开口询问道:“戴因走了吗?”
邵云轻轻地整理了一下自己头顶的帽子,回答道:“嗯,他走了,而且戴因还说了,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内,他都不会去找深渊教团的麻烦。”
空洒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轻轻地拍了一下邵云的胳膊,脸上露出了一种复杂的表情。
“唉,看来让国民重新变回人的这个幻想破灭了,我觉得我们俩还真有点像呢,都是半途而废啊。”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邵云正准备说些什么,突然间,一阵幻听在他的脑海中响起。
……
“听着,一切顺其自然,该发生的事情总会发生,没有人能够干预其进程,也没有人能够轻易改变那些既定的事实。”
“疯狂是我骨子里的天性,它独具一格,不受外界的影响,这并不是我的过错,也不能归咎于任何人。”
“只需过好该死的当下,待到那一刻的来临,就扣下扳机!”
……
“怕死就不要当亡命徒!!!”
……